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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我們回到問題的最開頭:什麼是雞?分類學告訴我們,雞屬於脊椎動物門鳥綱雞形目雉科……簡單來說,雞是一個分類單位,與鳥、昆蟲、尼安德塔人一樣,是一群動物的簡稱。那什麼是蛋?蛋同樣是一個分類單位嗎?不,蛋(或稱卵,更準確地說是受精卵)是生命周期中的一個特定時期,無性生殖生物之外的所有生命都有這個階段。鳥類的卵當然很明顯,卵期也很長,可是在包含人類在內的哺乳類動物的生命史中,一般卵都很小(甚至隱匿),時期也很短。儘管如此,卵期卻依舊非常重要,很多重要的生理機制是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發生,目前沒有任何生物能把卵期完全退化掉。所以,雞與蛋並不是兩個可以比較的概念,雞是分類單位,卵是生命裡的某一階段。
因此,這個題目應該改成:先有「雞隻」還是先有「雞蛋」?我們知道,不論是雞隻還是雞蛋統統屬於雞,牠們是一樣的生物,甚至可能是同一隻,只是分指不同時期而已,這就好像小孩長大變大人。所以,「先有雞隻還是先有雞蛋」這個問題,幾乎完全等於:到底是先有大人,還是先有小孩?
在達爾文之後,大眾普遍接受了物種都是演變而來的。那麼,在這一個被稱為源頭的前面(比如第一隻雞的前面)會是一個什麼狀態?很簡單,就是「另外一個物種」(只有地球第1號生命之前的第0號是一個非生命的狀態)。
每一隻雞的上一個階段都是一顆雞蛋,那顆雞蛋的上一個階段又是(另外)一隻雞,再往前推、不斷地往前推,理論上我們就可以推回到生命最開始的那一個點,也許是三十億年前的一個太古細菌。生命像一場連續的接龍,往「將來」的方向推演,許多的生命不一定能綿延下去(許多個體沒有繁衍成功),但是如果往「過去」的方向回溯,每個生命肯定有一個來處。
認真溯源起來,任何一隻雞都能追溯到三十億年前;但如果僅是要往回找到雞(這個分類單位),則很快就會抵達頂點。因為雞作為一個分類單位自有其極限,很快就會被科學家──通常是古生物學家──改成另一個分類單位,或者說另一個物種、另一個屬。牠會被命名為原雞、龍雞,或者簡單稱恐龍,反正牠就是不能再使用雞(Gallus gallus)這個名字了,因為分類上的雞自有其嚴格定義,而跨過原點的那一隻顯然不符合了。這是古生物學家的專長,古生物學常常處理魚類的起源、昆蟲的起源、猿人如何演進成智人、找到第一隻上岸的爬行動物、找到第一隻鯨豚……
所以,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雞蛋?若有學生問我這題目,我會想反問:為什麼答案不能是「同時發生」?當雞這個分類單位出現時,雞隻與雞蛋就一起發生了,牠們是同一個事件的兩個時期。而不管誰生出了第一隻雞或第一個雞蛋,在回溯的過程裡,我們都將跨出第一隻雞,跨出之後就是另外一個物種——也許這裡簡單命名它「祖雞」好了。
連續又循環的例子在自然界真的取之不盡,硬是要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,先有春天還是先有秋天,先有月盈還是先有月缺,表面上看是有一點點庸人自擾。但更進一步問這個循環是哪裡來的?在這個循環出現之前是什麼情形?說不定會成為一個有意義的問題。
我會在上課前去買杯咖啡,下課後去吃個點心,這樣就能和他有更多互動。其實,我不習慣喝咖啡,但為了貼近他所喜愛的事物,我放下一點點的自己,貼上他的顏色。
放假時,他開車帶我跑遍城市的每個風景,看著日出,看著日落。自從他升為店長,他沒有了假期,約會變成我獨自靜靜坐在角落,望著他忙進忙出。偶爾,他的目光投過來,我的世界被照亮了一下下。我想,只要可以看著他就好,從開店待到打烊。
我忘記自己的生活,走著他的時間表。這樣沒了自己的自己,失去了魅力,也失去了他。
話題徵文:愛的魔力(此為主題,非文章標題,標題請自訂;徵稿至9月底)為了仰慕或親愛的人,有時我們奮不顧身,為對方達成或大或小的心願,有時我們犯傻犯錯,事後或自嘲或懊惱。歡迎來稿分享你的故事。文長350字內為佳,e-mail信件主旨註明作者、標題及「投稿愛的魔力」字樣,全文貼在信件上,並附word(doc)檔,文檔內依序打上標題、作者名、作品全文,稿寄:benfenmonth@udngroup.com.tw
(此為主題,非文章標題,標題請自訂;徵稿至9月底)
為了仰慕或親愛的人,有時我們奮不顧身,為對方達成或大或小的心願,有時我們犯傻犯錯,事後或自嘲或懊惱。歡迎來稿分享你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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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可以來說說馬來西亞了,畢竟這是我去過最多次的國家,至今一共去了六次,第一回合去爬神山,第二到第六回合都為賞鳥拍鳥。
爬Kinabalu神山已是近乎前世的事,當時年紀尚輕,就算鐵腿也可以登頂,領取證書,但歲月倏忽從「絕不放棄」飄移到「山就遠遠看看就好了」的數字,再來到馬來西亞,總會先問一下鳥導以安定魂魄:需要走多遠?路好不好走?
如果有好鳥,我還是願意多走一點路的。
後來才知道四千多公尺的神山不是東南亞第一高峰,緬甸還有更高的。
第一次到馬來西亞看鳥,當時我對這裡的鳥毫無概念,當然也沒有所謂目標鳥,路線由識途老馬的朋友安排,主要走山打根、踏賓和丹儂谷等東馬三大賞鳥區,跟著不會說華語的鳥導A鑽進堪稱螞蝗大本營的林子,身體像泡在濕熱的水裡,啊這就是小說家張貴興筆下的,熱帶雨林的氣味!
每一隻鳥都遠在天邊,每一隻鳥都是新鳥,但沒有傳說中在步道邊緣跳進跳出的pitta八色鶇或唾手可得的broadbill闊嘴鳥。當A呼叫很久,甚至錄音再回放,不敢置信的,一隻大藍八色鶇竟然跳到我們面前。
看到大藍的難度如同在街上遇到村上春樹(可代入任何偶像),但對不看鳥的人來說,就算大藍站在面前,也無法接住這樣的幸運--不過是一隻奇怪的鳥嘛。
疫情前一年找了西馬的華語鳥導,終於領教到餵食和hide(躲偽帳)的威力。和「徒步找鳥」大不同,鳥導各有其固定經營的餵食點或私房點,而有些鳥需要你躲在偽裝帳才會現身(或不現身),雖然掉入人類的計謀,但「保證」有明星鳥可看。野拍和躲hide通常交叉使用,野拍的槓龜率太高,鳥導們公認野外的鳥愈來愈少愈難找,曾經有兩天,我們的目標達成率為--0%。
但有個好處,觸及人類的機率也降到最低點,這裡不會有台灣那種一兩百人包圍一隻鳥的畫面。
疫情後猛趕進度,八個月內飛三次馬來西亞加一次越南,見到「婆羅洲三寶」的孔雀雉、稀有的栗胸山鷓鴣、華麗的火背鷴等等塞滿記憶卡以致讓我有種發財幻覺的鳥。每一次都有天賜的驚喜,亦有大捶心肝的失落,每一次我都多認識一些馬來西亞的鳥、人,以及食物,乃至慢慢建立起一張清單,床邊必須擺上一本廖文輝編著的《馬來西亞》以便進入這個國家歷史與族群的萬分之一;每一次也都悲傷地想,會不會有一天,這遼闊大地被棕櫚樹所覆蓋,千山鳥飛絕?
當然還是要再去的,畢竟我還沒坐船遊蘇高河看長鼻猴當個正常的觀光客,沒踏進砂勞越,而那一羽神山特有種的黑喉綠闊嘴鳥總是來到夢中撩撥我,那種想看卻看不到的渴望,很痛。
接著將上好魚肉蒸熟,放涼後用小叉輕戳,檢查有無尚未挑盡之小刺。魚湯滋補不可丟棄,瀝出盛裝小碗中稍後餵食。
另外取兩枚雞蛋打散,隔水蒸成布丁狀;蒸蛋力求柔嫩,蒸鍋記得定時,不可超過七分三十秒。
選購時令瓜果,去皮去子切成小塊,必要時稍加燙軟,放涼後加入白木耳等增稠聖品,一併用調理機打成泥狀。果泥稠度須適中,慎防嗆咳。
這不是寶寶餐,是特地為九十八歲的老人家準備的。配合著身心的逐步退化,老寶寶的飲食也須時時調整,不斷加入細膩溫柔與耐心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。
老人家與我並無血緣之親,但她是我所愛之人的摯愛,是我的婆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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